符媛儿自问做记者这么多年,该震惊的、感动的、恶心的都经历过了,可却没想到男女欢场里能糜烂到这个程度。 符媛儿一阵无语,以前没瞧出来程木樱这么喜欢说话呢。
“程子同?” 她不为程奕鸣生气,这种男人对她来说,连投进湖水里的小石子都算不上。
自那以后,于辉才对她越来越疏远。 再说了,“你放在这儿的东西也得整理整理,带回去是不是?”
闻言,她怔然半晌,说不出话来。 如果失去了信托基金,符媛儿也会为了钱去做一些自己不喜欢的事情。
“伯母,我挺好的,你别担心我了,多照顾程木樱吧。”她敷衍了几句。 符媛儿撇嘴:“你的话圆得一点也不高明,还是跟我说实话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