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明明在国外,哪怕回国了也不曾联系过她,他怎么会知道她的生日,而且年年都给她准备了礼物?
他现在不喜欢,大概是因为他认为她在那里把孩子引产了吧。
“……”
如果这都不是爱,那‘爱’这个字,苏亦承也不知道该怎么解了。
苏简安忍不住心生同情,走过去:“大叔,你怎么了?”
他们指责苏简安出|轨背叛婚姻,断言苏简安爱的根本就是陆薄言的钱。
……
醒来后看到病号服上绣着的“第八人民医院”几个字,首先想到的就是一个星期前,他争分夺秒的赶到这里,却依然来不及阻止苏简安拿掉孩子。
陆爸爸摇摇头,“你父亲不是被任何人害死的,他只是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了代价。判决他死刑的,是法律。”
徐伯被吓了一跳,急忙问:“怎么了?是少爷还是少夫人?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知道陆薄言只是在安慰她。
“我只是叫你动作快点,不要妄想拖延。”康瑞城说,“我的耐心已经快要被你耗尽了!”说完他就挂了电话。
又用电子体温计测量了一下陆薄言的体温,38度,比刚才低了一点,也许是退热贴起作用了。
如果苏亦承向陆薄言透露什么,陆薄言一定会查到她和康瑞城的交易,她就前功尽弃了。
只是电梯里的医生都在忙着讨论,没人有空搭理她。
但苏简安不同。苏简安的美就像被打上了柔光,暖暖的,没有一点攻击性,也让人对她毫无防备。